山茶

Don't bomb when you are the bomb, bomb bomb bomb bomb bomb bomb~

[狛苗][TOA Series]Orders from Her Majesty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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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ials, Orders, and the Anonymity:

                  Orders from Her Majesty


9. The Traitor

 

    “冬子酱,我真的、真的不擅长这种事情啦……”

    “过了这么多年你就不能长进长进吗?!真是受不了你……!啊啊,谁叫我们是……”腐川顿了一下,她的脸飘上两朵可疑的红晕。“朋、朋友呢……没办法了,我呆在这儿,总可以吧?”

    “得救了——!”困欢呼着抱住腐川。“谢谢冬子酱,你最好啦!”

 

    困和腐川站在一群人面前。在人群斜后方的阴影里,雾切抱着双臂,轻蹙眉头——因调试不当,困手中的喇叭拖出了一长串噪音。

    雾切一行人来到前秩序维护者——这是希望之邦的官方称呼,宗方他们自称是“真·未来机关”——的大本营已经过去好几天。尽管是三方势力中最弱的一方,可真·未来机关却很有闲情逸致去nei斗,它内部分裂成两个帮派:以朝日奈、困为代表的激进派——他们既反对极端的希望之邦,又抵制绝望;以宗方、灰慈为代表的保守派——他们不赞同也不反对希望之邦的做法,在不接受给自身洗脑的基础上,不会采取行动与希望之邦起正面冲突。这一派将全部精力放在围剿绝望残党上。

    在过去这几天里,苗木、困和朝日奈都在游说保守派。想要解除洗脑魔咒,苗木和狛枝需要深入希望之邦内部。这样的他们要是得不到真·未来机关的全力协助,根本连突破重围的“希望”都没有。

    “……所以我们必须要反抗希望之邦啦!”困站在讲坛上摇摇晃晃的,看起来马上就要晕倒了。

    “只要他们不给我们洗脑,我们又何苦去自寻死路?!”人群中有人大喊。困受到惊吓噫了一声,而方才沉浸在奇怪氛围中的腐川,这时却清醒过来。腐川毫不客气地单手夺下困的喇叭,跨步上前。

    “喂,你!”腐川咬牙切齿地指向刚刚说话的人。“不要再说我们是一起经历过塔和事件的——我真丢不起人!对于你们这种畏畏缩缩、胆小如鼠的家伙——不对,你们从那个时候就已经这副德行!”

    “你说什么……!你们这些来历不明的家伙,没资格说我们吧!”

    “没错,说不定之前X的‘秘密小道’就是你们泄露出去的!”

    很快,“游说”就变成了腐川和一群人的对骂——这种结果是常态。困夹在两者间如惊弓之鸟,她想要拉住腐川,可好像又觉得对方说得有道理,所以只得持续自己的惊慌失措。

    “喂冷静点,不要欺负小姑娘啦。”人群中一名粉红头发的女人打了圆场。咒骂声很快平息下来,尽管腐川看样子还是有些得理不饶人。

    雾切看了她们最后一眼,便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起身去找苗木和狛枝。她穿过几条窄窄的小巷,在一栋建筑前驻足,推门走了进去。

    “狛枝君这种想法是不对的!必须要停止!”

    “我可是绝望了喔?和我讲道理难道不是浪费时间吗?”

    门还没打开,雾切就听见了月光原同狛枝单方面的争辩。后者这些天一直在接受月光原的心理治疗——是月光原之前承诺给雾切的——尽管治疗取得的进展基本没有。狛枝一直不太配合,还总企图逃避心里治疗——为了找到在“适当”时候,“恰巧”消失的狛枝,月光原甚至为他特别配了一部只能拨打和接听电话的手机——配这种老掉牙的型号,一是因为基地里实在没什么好东西,二是怕希望方通过电话给狛枝播放洗脑视频,如果手机支持视频和网络的话。

    雾切在两人的理论声中轻轻坐在苗木身边的沙发扶手上。

    苗木很快就发现了雾切;他抬起头,松开眉头向雾切小小地笑了一下。而雾切也低着头,对着苗木弯了弯嘴角。随后,这两个人就心照不宣地转过头,去关注狛枝的进展。

    “不是我说啊,月光原桑,我觉得你倒是更需要心理治疗喔?我看你有很严重的社交障碍呢。”狛枝开始滔滔不绝。“当然我也不是质疑你的能力,就是关心关心……”

    “狛枝君,听月光原桑讲话好吗?”苗木的样子显得无奈极了,可他的语气并没有强硬多少。苗木的这个口气,听在雾切耳里,和他前几天劝那几个让人头疼的小学生时的差不多。

    “苗木君,我不是质疑月光原桑呢,”狛枝无辜地说,“你也看见啦……”

    “狛枝君,”这时候的雾切心情不错地插话,“你应该‘听’苗木君的话吧?”

    一时间狛枝没有回话。他的神情说不上疑惑,不过雾切可以肯定对方的大脑正在飞速运转。

    “狛枝君。”

    苗木适时扶正狛枝的头,对向自己的脸。尽管表情看起来不是非常自信,然而苗木还是吸了一口气,设法把全部的感情注进了他的眼睛。“听我的,可以吗?”

    这双眼睛,带着一丝几近于无的恳求,覆着浓烈的爱意与坚定的决心,直直地看向狛枝的眼里。

    狛枝生硬地看了回去。浓重的墨绿色在他眼底翻滚,雾切几乎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就要浮出表面——然而仅限于此,火花在泛起涟漪前,就在浅层匆匆地熄灭了。

    一双墨绿色的眼睛,不能理解一般地凝视着苗木。雾切没有说话,苗木没有说话,兔美也没有说话。一片沉寂中雾切可以听见透过墙壁传来的远处的喧闹声,以及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狛枝低下头疑惑地盯着自己的脚尖。他抬起手,确认存在似的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颈环。这时的苗木伸过手来——雾切注意到,他伸出的是自己带着手环的手——狛枝反应很快地捉住了苗木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左脸颊上。两块金属蜻蜓点水似的轻撞着,在空气中留下一连串细碎的脆响。

    “好的苗木君。”迟疑地点头后,狛枝说,“我全都听你的。”

    雾切松了口气,她放开了自己捏紧的拳头。

    慢慢来吧。

 

    半个小时后,他们又一轮毫无成果的心理治疗结束了。苗木和雾切两个人监督着狛枝吃下忌村提供的药(狛枝有想把两片糖衣药丸扔进沙发缝隙,却被一刻也不肯放松的苗木发现),而一旁的月光原则急匆匆地往自己房间走去。实际上,自从雾切他们来到这里,极少能看见月光原在外活动。

    “我就说她有社交障碍啦。”狛枝摊摊手。“也不是质疑她的专业性——我只是为她好,建议她打理一下自己的问题嘛。”

    “可给狛枝君治疗的时候完全没问题啊……”苗木说。他身边的狛枝半俯着身,彬彬有礼地向他递了只手,苗木脸红了一下,就接过手站了起来。

    “那个也不是‘她’在说话吧?而且,给我治疗是工作吧?有些人的话,工作和正常社交是分开的样子呢。”狛枝煞有介事地解释道。

    苗木将信将疑地看了狛枝一眼,他叹息着说:“算了。关于她的话,我也还有很多问题没弄清楚。”

    雾切忽然想起苗木从来不肯让狛枝与月光原单独相处。这些天来,无论苗木有多忙,他都会抽出时间陪狛枝一起接受心理治疗。

    雾切眯着眼睛看向月光原离开的方向:看来一切并不是巧合。

 

                    ***

 

    雾切是在一个中午抓到的机会。月光原很少出门,就算是用餐时间也不会去食堂——基地里物资紧缺,每日的两餐都是由食堂集中定量供给的——一般情况是困给月光原送食物(苗木似乎对后一点颇有微词)。

    除了现在。

 

    月光原躲在围巾后面,一只手捂着肚子,拖着脚步缓缓走出自己的房间。她扶着门框,脸色煞白地休息了一会儿,便继续吃力地向前移动。

    虽然这个时机来得太巧又太古怪,不过雾切确认了不是陷阱后,就单手支着湿滑的砖块,飞速地跳出矮墙。她一边四下确认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根金属丝,然后将金属丝对折,又将其中一端掰成90度折角并插入锁孔中。左右转了一会儿,清脆的响声就传进了雾切的耳朵。

    她给自己三分钟时间。

    雾切扯扯自己的手套,面不改色地推门。伴随着门轻轻合上的响声,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房间印入她的眼帘。

    一扇孤零零的窗户,高高地悬挂在空荡荡的墙壁上。房间里有一张看起来很舒适的床,还有一套光秃秃的桌椅,摆在月光原外出行动的轮椅,和一筐换洗衣服之后。雾切在墙壁上摸索了一一会儿,却没有发现任何机关。她摸着下巴逐一检查了桌椅和轮椅,最后来到床铺前,俯下身——

    “我说,这样不行啦……”

    “不这样可就没办法了喔?你不也想把月光原桑的底细搞清楚嘛。”

    雾切猛地滚进床底。她捂住自己的口鼻,机警地等待声音主人的出现。过了大概一分钟,一双灰色的鞋子陡然出现在床底望出去的狭窄视野中。

    “下来啦,我接着你喔。”没有丝毫紧张感的男声说,雾切大概猜到这个破窗而入的家伙是谁了。

    “有、有点高啊……而且我们这算私闯民宅啊……”另一个声音不情愿地说着,可最后这个声音还是拗不过先前的人——一双红色的帆布鞋很快出现在那片视野中。

    “嘘、嘘。”第一个男声安慰着。雾切松了口气,她眼前的两个人明显就是狛枝与苗木。尽管雾切不知道这两个人为何非要从窗子跳下来,不过看来他们三人要调查月光原的目的是一致的。她刚想从床下爬下去,就被手边奇异的触感吸引去注意力。雾切转过头去。

    是月光原。

    水蓝色空洞的眼睛就在她的面前,像是死人一般无神地盯着她。

    “狛枝君……”苗木的声音犹疑地开口,这个时候狛枝已经开始走动了。“你给月光原桑下的药……真的没问题吗?”

    “只是泻药啦,苗木君不要担心喔。”狛枝毫不在意地说着,他来到书桌前翻找抽屉。“我下手很轻的,只下了平常剂量的三倍吧。”

    “……三倍?!!”苗木的语气听起来,似乎被下了三倍量泻药的对象是自己。

    雾切觉得自己脖子后面都是冷汗。她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突然反应过来另外一种可能性。想到这里的雾切急匆匆地抓起月光原的手腕,对方没有丝毫反应,而通过质检传递来的是冰冷坚硬的金属触感。

    雾切抬起“月光原”的手,眯着眼睛在微弱的光芒下仔细观察。一层类似皮肤的外皮上,似乎被什么人用马克笔写下了字又抹掉。她拉起月光原的衣袖——如她所料,衣服遮盖下部分的字迹并未被毁掉——看见了类似“叛徒”的字眼。

    “你不也怀疑她嘛,不这样我们根本没法调查啊。”狛枝说,“说不定新世界程序里那条规则就是她搞的鬼呢。”

    “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月光原桑怎么看都不像是绝望一方的人。”苗木不确定地说。

    “雪染桑不发病时,她不是也蛮好的嘛。”狛枝边说边合上最后一个抽屉。“之前你在未来机关和她共事挺久的吧?她那个时候就已经绝望了喔?”

    “这不是一回事。关于月光原桑的证据我总觉得太刻意、太明显,再说,就算月光原桑真的有问题,宗方君肯定不会坐视不管。”苗木叹息着说,“而且狛枝君,你这次积极过头了吧?你是不是又在误导我?”

    雾切继续在月光原身上搜寻。她撩起月光原的头发,将手放进对方的围巾下,细细地摸索着。没过一会儿,她的指腹终于找到一处细微的突起。雾切凑过身去,将围巾和头发拨开。

    塔和制造。肉色的表皮上隆起的部分,组成了这样四个字。

    另一边的狛枝没有立刻回话。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笑着再次开口。

    “苗木君,我可是——”

    咔哒。

    门突然开了。雾切马上放下“月光原”,并捂住自己的口鼻。没夹在床板和地板间的狛枝和苗木也没好到哪去,雾切可以听到什么东西翻到以及桌椅碰撞的声音——她估计苗木和狛枝两个人藏在了书桌的桌洞下。

    “我回来了。”一个雾切从来没听过的小小女声说。她望了出去,黑色的中筒袜以及小巧的灰皮鞋让雾切确定,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月光原。

    “对不起,我这样没用。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肚子坏掉了。”月光原小声说着,她说出每个字都很吃力。“就算是拿手的心理治疗,我也做不好——我治不好狛枝君,我也治不好一直陪着我受委屈的你。”

    治?雾切疑惑地回过头确认:这不是机器人吗?

    “我知道你不是我擅长的类型啦……”月光原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继续说,“不过我可是心理医生啊,而且对于陪伴我这么多年的你,程序就相当于你的心理吧——”

    梆地一声。狛枝苗木不知道在外面做了什么——按照这种情况看来,多半是狛枝——椅子被撞了出来,划在地板上一路发出尖锐难听的声响。

    “抱歉,脚滑了。”狛枝毫无歉意地说。

    “对、对不起月光原桑……!”眼看一切败露的苗木,也随着狛枝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你你你听我解释,不对,这没什么好解释的……”

    在苗木陷入纠结的空档,另一个人马上加入了混乱之中——这个人就是困。

    “美彩酱,我过来拿要换洗的衣服了喔!另外听说你肚子不太舒服……哥、哥哥?!”困惊奇地叫道,“你在这里做什么?美彩酱,你邀请哥哥过来做客了?啊……连我都没有被邀请过诶……”

月光原可能是摇了摇头,因为雾切很快就听见困的声音拔高了好几度。

    “哥哥?!”困难以置信地问道,“你到底来做什么……等一下,”困注意到苗木手边、轮椅上半翻到的篮子——里面换洗的衣物掉了几件出来,其中包含一条内裤。

    困愤怒地将手中的换洗衣物丢进半翻的篮筐中,她的声音像是强忍泪水。“你在做什么啊?不是和我说同狛枝君是情侣吗?好不容易接受了事实,你怎么又……太过分了!快向美彩酱道歉!”

    “不是困想的那样啦……”苗木的声音充满无奈。

    “那是怎么回事?”困问,“你有经过美彩酱同意进来吗?”

    “唔……”苗木答不上来。他似乎有去向狛枝求助,不过对方似乎打算看戏、不想帮忙。

    “哥哥是笨蛋!”困气不过地叫着。她跑了出去,而月光原和苗木则紧随她其后,冲出门去。

    雾切看着属于狛枝的那双脚慢悠悠地走到门口。灰色的鞋子将鞋头转到雾切的方向,而过了一会儿,狛枝终于又转了回去,迈开步子离开了这里。

    雾切从床下爬了出来。她觉得自己必须找个狛枝不在的时候,和苗木好好谈谈。

 

                    ***

 

    又相安无事地过了半天。在这段时间,狛枝的治疗还是丝毫进展都没有,而雾切好几次试图与苗木搭话的行动,均以失败告终。

    直到这个时候雾切才反应过来,狛枝和苗木到底有多黏对方。除去狛枝的病情不算,在这方面他们两人绝对可以算情侣模范。

 

    “苗木君,”雾切在狛枝去要白面包时,拉住苗木的衣袖。“我能不能单独和你谈谈,关于月光原桑?”

    “唔?”苗木抬起头,他正掰指头算狛枝今天吃了几次药。他有点疑惑地说,“怎么了吗雾切桑?你可以和狛枝君讲的啊……”

    “我相信他,”雾切用余光瞄着正走回来的狛枝。狛枝身后不远处站着月光原——后者似乎因为泻药的关系,决定乖乖来食堂就餐。“可他只相信你,我觉得苗木君应该清楚这点。”

    “……我明白了。”苗木沉默了片刻,他苦涩地笑着说,“我会想办法的。”

    “苗木君,他们说还有最后一份面包呢,我真是幸运啊。”狛枝说,在说话的同时他的眼睛一刻不肯放松地盯着雾切。“雾切桑,你又在做什么呢?我希望你可别忘了当初的承诺啊。关于‘不在关键时刻插手’的保证什么的。”

    雾切没有吭声,而苗木则有些僵硬地来打圆场。

    “雾切桑什么都没有说喔?拜托了狛枝君,你不要突然就拿出这些东西说事情啊……”

    “我就说你是叛徒!”

    粗砺的男声和巨大的碰撞声打断了苗木的话。雾切抬起头,发现几个人似乎把一名女生围在中间——她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发现跌坐在地板上的女性是困。

    “困!”先于雾切的视觉神经,苗木向困飞快地跑去——他身后的狛枝双手插着口袋,不紧不慢地走着。

    另一边正端着餐盘四处寻找位置的腐川,听见声响后直接把手中的东西丢在旁边的桌子上,同样飞速地跑到了困的身边。

    “喂,都过多长时间了,还在传这些无聊的谣言!”腐川阴着脸向袭击者大叫,她紧张地在苗木的帮助下扶起困。“没事吧,困?!”

    “唔……好痛……”困扶着膝盖站起身,她对着腐川和苗木,笑着摇摇头。

    “怎么回事?”苗木看起来似乎正在发怒的边缘,他把视线对准站在周围得意的人其中一只。“介意解释一下吗?”

    “没、没事啦哥哥!”回答他的不是欺负困的人,而是被欺负的困。困连忙摆手。“只是摔——”

    “怎么就是谣言了?”几个人满脸怒容。“别说你不知道!这破地方鸟不拉屎什么都没有,兄弟几个好不容易在希望之邦搞了点特殊通道入手物资,都被你这叛徒给卖出去了!”

    “切。自己的错却想推到女孩子身上,真是难看死了。”腐川的表情很是不屑,她拉起困的手要带她离开。“走了小丸!”

    “你也逃不了干系!”一个人伸手拉住了腐川的手腕。“你和这家伙一样,当初都是莫名其妙地就出现的!要是没有心虚,就把当初送你们来这里的人说出来!”

    “放……开!”腐川惊恐起来,而站在一旁的苗木和困伸手帮助腐川摆脱钳制。

    “你们是希望机关那边送来的,我都知道!你们这两个家伙,特别是你,”食指指向困,对方不依不饶地说,“和那个叛徒关系好到不正常!不知道京助先生和灰慈先生怎么想的,居然就把你们两个留下了!”

    叛徒。苗木困的身份、苗木困和月光原的关系、“刻意”留下的线索、劫狱事件中的“商业机密”、月光原在房间中奇怪的独白,这样一切就能连起来了,包括狛枝最近的诡异举动。雾切急切地看向苗木,希望对方可以明白自己眼神的含义。可她的眼神却被微笑的狛枝挡住。

    在苗木看不见的方向,对着雾切,狛枝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雾切顿时觉得自己的咽喉被人扼住。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境。

    ……她相信苗木。

    所以拜托了,察觉到啊!不要让事情往最坏的情况发展下去!

    雾切一动不动地盯着苗木蹙紧的眉心。过了好像几世纪那么久,苗木的嘴唇终于翕动起来。

    他开口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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