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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t bomb when you are the bomb, bomb bomb bomb bomb bomb bomb~

[狛苗][TOA Series]Orders from Her Majesty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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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31 修改。



Trials, Orders, and the Anonymity:

                  Orders from Her Majesty

 

3. On Standby

 

    “雾切……响子,”看着眼前的人,朝日奈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这就是你选择的道路吗?!”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的,”雾切依旧保持着持枪的姿势向前走,“朝日奈葵,我们曾经是同学吧?你为何非要这样堕落,不仅成为负隅顽抗的前秩序维护者,现在连劫狱这种事情也做得来?”

    “虽然十神君帮你说了不少好话,但是照我来看,你就是疯了,”朝日奈跳下轮椅,摆出准备姿势,“你和那些未来机关大部分的成员都一样,脑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扭曲了,根本想不清楚事情。你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都有最顽强抵抗——”

    “说这些没用的东西也不能迷惑我。”雾切步步紧逼。她在距离朝日奈还有十几步距离的时候,突然向阴暗处开口说道,“你也差不多该看够了吧?出来帮帮忙好吗?”

 

    狛枝从阴影中跳了出来。他稳稳地从机械臂中解救下苗木,然后转了一个圈站回到雾切的身边。

 

    “雾切警视,我只是觉得自己身为平民,不好插手这种事情。”狛枝笑着放下自己公主抱的苗木,同时握住了对方因长时间悬空有些颤抖的手,“不过如果是警视的命令,我当然愿意马上遵从。”

    “你这家伙……”朝日奈像是想起什么似地,指向狛枝大叫起来,“你这家伙是当初那批绝望残党中的吧?虽然我当时没有和苗木一起去,不过你可是恶名昭彰无人不识。”

 

    “能被记得,真是我的荣幸。”狛枝边说边体贴地帮苗木揉搓他的手指——缓解后者因之前血液不畅所引起的麻涨感。

    “雾切响子,你到底在想什么?!你不仅和未来机关的混蛋狼狈为奸,现在又要和绝望残党串通一气了吗?”朝日奈愤怒地向雾切大喊,同时向苗木摆摆手,“快回来啦苗木,他们两个人都是疯子!响子酱已经不是以前的响子酱了!”

 

    “抱歉啊朝日奈桑……”苗木再次亮出自己的手环,表情十分愧疚,“虽然你特地来救我,但是我不能走。如果有机会的话,以后会解释给你的。雾切桑,”

    苗木放下狛枝的手,他走到雾切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抱歉给你惹了这么多麻烦,但是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请你放过这两人,越狱的罪名全部都推到我身上就好了。”

    “你在说什么啊苗木,”朝日奈难以置信地向前跨了一步,“为什么要向那家伙求情啊?你也知道的吧,她脑子被什么东西给扭曲了,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雾切响子了啊!!!”

    “我觉得现在大脑不清楚的人可能是你,”雾切也向前走了一步,“如果你继续纠缠,我打了这枪,苗木君就要和你一样沦为在逃犯。不像你,他现在还有救。”

    “雾切……”朝日奈握紧拳头,“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圣地吗?实话告诉你,我就算变成在逃犯,也不会再与未来机关有任何瓜葛的。”

    “你们这些前秩序维护者究竟需要我重复多少遍。未来机关这个称呼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啊对,你们现在已经叫希望机关了是吧。哈哈哈哈,真是讽刺啊,叫着希望的名字,却要将真正的希望抹杀掉,苗木!”朝日奈急切地向苗木唤道,“快走啦,你还在犹豫什么?”

    “朝日奈桑……”苗木向朝日奈走去,期间狛枝想要制止他但是他并没有停下脚步,“相信我,好吗?”

    “相信你什么啊?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世界已经变得怎么样了啊?苗木,拜托了,快和我走!”

    “虽然现在不能和你解释,”苗木站在朝日奈的面前握起她的手,笑容温暖,“就像之前,再相信我一次,好吗?”

 

    “呜!”

    还没说完话,苗木就软软地瘫在朝日奈肩膀上。后者并没有反映过来,她瞪大水蓝色的眼睛,完全无法理解目前的状况。

    “朝日奈桑快走啦。”屏幕上的兔美这样说着,朝日奈失神地越过苗木发丝翘起的后脑勺,看见刚刚将苗木敲晕的机械臂。是月光原出手的。

 

    “你在做什么啊,月光原桑?”朝日奈颤抖着查看苗木的状况,呼吸平稳身上也没有血迹。她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是无法理解月光原的莽撞行为。

    “我们现在只要将苗木君带走就可以了吧?”兔美支支吾吾地解释着。机械臂将苗木和朝日奈一同抓起来,似乎是准备将他们一起带走,但是狛枝和雾切并没有给月光原机会。

 

    “你想把苗木君带去哪里呢?这位月光原桑?”狛枝率先冲了过去。他绕过荧幕的阻碍,倾身向下,像是在探查什么一般,直勾勾地盯着月光原玻璃珠一样毫无感情的眼睛,“原来如此。竟然是这样使用的,还真是厉害呢。”

    狛枝开始自顾地笑了起来。月光原并没有理会狛枝莫名其妙的发言,反而直接发动了轮椅准备冲出警署。一直在与朝日奈纠缠的雾切抓住机会,在轮椅还没有完全启动时跳了上去。

    “不过这种情况下有点糟糕,按照苗木君的话来看规则可能是更新了。”快到警署大门时,狛枝这样不紧不慢地说着。期间月光原转了好几个急转弯,也没能如愿地将狛枝和雾切甩下轮椅。“不好意思,这位朝日奈小姐,”狛枝向头顶的朝日奈问道,态度和语气温和得完全不像是在对敌人说话,“麻烦你一下,能帮忙看一下苗木君手环上现在写着什么吗?只要点一下上面的按钮,字就会自动出现的。”

    “我为什么要帮你这绝望残党的忙啊?”朝日奈紧抱着苗木,生怕昏迷的对方无意间掉下去。虽然态度还是十分强硬,不过她似乎因为月光原违背苗木意志的行为而有一丝犹豫。

    “虽然是个不值得一提的人,不过我可是和苗木君在一起的喔?”狛枝抓住这一瞬间的犹疑,继续友好地笑着,“你也不想发生什么事情,让苗木君后悔吧?”

    “我……不知道,”朝日奈开口了,虽然十分不情愿。她握着苗木的手指在剧烈颤抖,“我不太认识。不过大概说是不能逃走之类的东西。”

    “不能逃走吗……”狛枝思考起来。他们现在马上就要到达警署大门,都已经可以看见门外打进来的星光,“这下真是惨了。不知道对于逃跑的判断机制是什么,不过现在的状况应该是被劫持,而不是主动逃跑吧。没办法了呢,只能相信我们的运气。”

 

    月光原冲出警署的那一刻并没有发生什么。雾切有些起疑的看向狛枝,他的脸上除了笑容还是没什么其它表情,握着管子防止自己在转弯过程中掉下去的手指关节也没有扭曲。

 

    “我还真是幸运啊。”星光打在狛枝因为夜色深沉了的眼眸中。他向与自己隔了一个月光原的雾切笑着,“接下来就要想办法把苗木君带回去了呢。雾切警视,请借我您的一臂之力喔?”

     雾切没有说话,只是向狛枝伸出了一只手臂,而后者顺势抓住了雾切的手,准备跳进月光原的轮椅之中,扰乱对方的驾驶。

 

      轮椅因为驾驶又出现了巨大的颠簸,明显是月光原为了甩下狛枝所故意为之的。原本狛枝并没有觉得自己会掉下去,不过他和雾切都忽略了雾切手套的存在。在最后的一个颠簸之中,雾切的手套脱落了,而失去支撑的狛枝即将被甩出人满为患的轮椅。

 

    其实这些事情真的和雾切没有什么关系。她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把自己搭进去。明明只要一直伪装着就好、总有一天所等待的——

     雾切抬头看了一下昏迷中的苗木。她咬紧牙齿,虽然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可能性,不过不知为何,她愿意去相信。于是她松开自己紧握把手的另一只手,全力向狛枝扑去,顺着一个急转弯的惯性将后者拉回驾驶的位置。在达成这个目的后,她松开手指,任由自己被甩到几米之外尘土飞扬的地面上。

    爬进轮椅内的狛枝几乎没有动手,因为月光原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他搜寻了一会,随意地按下几个按钮,轮椅就在路上留下急刹车的痕迹,弯曲前行了几秒,停下了。

 

    “月光原桑,你最好现在把苗木君放下来哦?”狛枝半蹲在月光原身边伸出自己的手,而月光原察觉自己没有胜算后,也只是顺从地将苗木与朝日奈从机械臂上放了下来。

 

    “唔。”朝日奈神情不甘地将苗木交给已经站起身的雾切。雾切活动了一下手腕,就将昏迷的苗木接了过来。她注意到朝日奈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焦黑的手指上,后者的表情不像是厌恶,反而是一种怀念又不忍的样子。

    “你们两个走吧。”雾切不断活动着各个关节,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于是她打扫掉身上的灰尘,对伸出双手准备接受逮捕的朝日奈这样说。

    “喂,你……你这是在关心我吗?”朝日奈满脸的难以置信,她还想再说些什么,不过雾切并没有给她机会。

    “这里离未知区域很近。虽然那里可能遭受别人的袭击,不过总体来说应该比在希望之邦继续行动的危险性小一些。”雾切将苗木交给走过来的狛枝,“继续向那边走吧。你们不属于这里。”

    “响……雾切,你到底……”朝日奈向前走了一步,她似乎是想抓住雾切的手,不过后者向后退了一步。

    “目前为止就这样吧。虽然只是个有名无实的警视,我也要坚持下去。”雾切依旧十分冷淡的样子,她不再理会朝日奈,和背着苗木的狛枝一同向警署方向走去。

 

                    ***

 

    刚开始,路上的狛枝和雾切并没有什么交流。苗木浅浅的呼吸声伴随着两人的脚步,在空旷的街道上断断续续地回响着。

    苗木这些天完全精疲力竭。在夜色之中,雾切都可以看清对方眼下青色的黑眼圈。狛枝的状态实际也没好到哪里去,雾切同样也可看见他眼球上过于明显的红血丝。

    叹了口气,雾切完全不明白这两个人究竟为何费尽心机折磨自己。编出这种出离的闹剧,虽然苗木可能并非情愿,不过一般来讲,没有他的同意,狛枝也不可能如此胡闹吧?

 

    当然,有第三者参与的情况除外。

 

    狛枝轻手轻脚地走着,生怕吵醒自己肩膀上不知现在是处于昏迷还是熟睡状态的苗木。他把衣服上的兜帽垫在苗木的脸颊下,似乎不想让自己削瘦的肩膀硌到后者。星光照在苗木的睫毛上,拉出一片阴影,遮盖了他因休息不好而出现的黑眼圈。卸掉平时有些沉重的表情,此刻的苗木看起来完全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年,根本无法把这个人与他的实际年龄联系起来。

    不知因为什么,苗木的眉头突然皱了起来。不过他蹭了蹭,沿着温暖找到狛枝的脖颈,就十分舒适地松开眉心,安心地将自己的头埋在那里。

 

    “你们的感情,真的很好呢。”雾切开口,“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做这种事是指什么事?”狛枝没有正面回答雾切的问题,反而笑眯眯地反问着。

 

    “一定要我说出来吗?”雾切叹了口气,“报警的事,还有现在所做的事。明明可以同那些家伙一起逃走的吧?你这家伙是一定要找个办法把苗木君送进监狱吗?”

    “虽然可能和您了解的不同,不过就目的来讲,确实是这样。”狛枝爱怜地轻抚苗木有些湿热的头发,雾切注意到他这只手的动作很奇怪,“为了希望,我是必须这样做的。”

 

    又是奇怪的理论。雾切看着对方充满爱意的举动,结合他与举动完全矛盾的回答,简直觉得自己要被这个人搞糊涂了。她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爱苗木,还是想要害苗木,从他的行为来讲,两者都是非常明显不能作假的。虽然存在着又爱又恨这个词语,但是也完全不适用于狛枝,因为他身上感受不到一丝对于苗木的恨。这个人从头到脚都洋溢着对苗木满满的爱意。除非。

    除非这个人将伤害作为爱的表达方式。就像是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大部分人一样,脑子被什么东西奇怪地扭曲了。只不过不同的是,这个世界上的人是被希望所扭曲,而狛枝的状况明显是由另一种完全相反的存在造成的。

 

    雾切没有说话。虽然左手看起来不太好用,不过狛枝还是慢条斯理地理顺了苗木的头发后,继续开口:“不过雾切警视您身上果真有希望的光芒呢,协助罪犯,渎职包庇……您就像是与在与整个世界斗争的小小人类。在这个无聊的国度,您还真是特别的存在啊,不愧是当初与苗木君一同跨过绝望的人呢。”

    “你,”听到最后一句话,雾切的血液凝结了,“你知道我的过去,并且你没有苗木君那种奇怪的制约束缚。”

    “我还真是,”狛枝保持着不变的笑容,“真是不小心呢。请雾切警视忘记我方才那番无聊的话吧!”

    “忘记?你什么意思?”雾切眼神危险,“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你这个家伙从一开始就很可疑,为什么知道前秩序维护者的劫狱计划,还知道我家的位置?把我牵扯进这些事情到底什么目的?”

    “那就是商业机密啦,”狛枝用手掌安抚性地轻拍苗木,但是后者皱紧眉头似乎还是要醒了,“至于这个事件,明显是雾切警视自愿卷进来的吧?”

 

    “唔……”

    苗木最终还是醒了。经历了十天的囚禁,无数次的审问,甚至还包括刑讯逼供,刚刚极力紧绷神经的苗木已经达到了体力透支的临界点。揉了揉充血的双眼,他有些茫然地四处看着,视线扫过雾切,但是似乎他的大脑并没有反映过来。最后,他把眼睛对向狛枝,努力调整焦距。

 

    “狛枝君,我还没有睡够呢……拜托了,只有今天,晚一点再开始搜查吧!交给日——”意识模糊的苗木在即将吐出某个名字的一瞬间恢复了清醒。他首先有些惊恐地看向雾切,确认对方的存在后马上把目光转到狛枝的颈部,颤抖着手指抚上了视线停留的位置。过了一会儿,他才似乎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低下头捂住自己心脏的位置。

    “差一点就……对不起狛枝君,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管理自己,就算是睡眠中也一样。”

    “没关系的苗木君,”狛枝抬起苗木的脸,笑得似乎事不关己,“我可是随时可以为希望赴死呢。”

 

    又来了,这种奇怪的相处模式。雾切借着星光,注意到狛枝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在闪光。她决定先将自己的过去放在一边,以后应该还有机会。

    “狛枝君,你脖子上戴的是什么?”

    “被发现了呀,真没办法呢。”狛枝笑眯眯地放下惊魂未定的苗木,转身走到雾切面前,将自己颈部遮挡视线的头发尽数撩起,“那就随雾切警视的喜欢,看个够吧!”

 

    雾切皱紧眉头。

    狛枝脖子上戴着金属环,而且这个金属环明显和苗木手腕上的是同一个型号。只不过狛枝上面这个并没有单色显示屏,其它的细节,诸如金属材质、花纹、甚至那只长相奇怪,黑白相间的熊图案,都是与苗木的完全相同。

 

    虽然是同款,但是只有苗木本人才受制约限制。加上苗木方才差点吐露什么之后慌张的态度、他对狛枝的珍视程度,以及狛枝那奇怪的希望理论、他对于自己性命的轻贱程度、还有对苗木那复杂矛盾的态度……

    如果说是胁迫的话,被胁迫的对象无疑是苗木。胁迫者会是狛枝吗,应该不会。他明显为了苗木和希望可以随便轻贱自己的生命,所以不可能觉得自己的生命有什么威胁的价值,而且雾切怀疑就算狛枝有这点自知,他也应该不屑于利用。所以胁迫者另有他人。不过狛枝的生命应该就是胁迫者要挟苗木的手段了。

    雾切抬头看着还是有点惶恐不安的苗木:真是肮脏的手段啊。她注视着狛枝又将膝盖打颤的苗木背了起来,然后注意到苗木似乎盯着她自己看了很长时间。这段饱含复杂含义的凝视很快就被狛枝打断了:他伸出手去安抚苗木,而从雾切的角度来看,苗木的脸被那只手遮盖住了。

 

    苗木的状态现在简直糟糕透顶,雾切甚至开始觉得他明天一定不能上庭了——不过他现在也没有什么权利拒绝。雾切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过她可以明显看到苗木颤抖的双膝——就算在狛枝的安抚下,他也没任何好转。

 

    “对不起……”隔着一层布料,将脸埋在狛枝脖颈处的苗木闷闷发声,“对不起雾切桑。”

 

    雾切是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苗木现在是向自己道歉的。她不明白为什么,甚至开始怀疑对方已经神经错乱。

 

    “对不起雾切桑,我什么都不能说。”苗木连声音都是颤抖的,“然后还给你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对不起。但是请你不要怪朝日奈桑,她是无辜的。”

 

    但狛枝并不是无辜的。雾切从苗木的话中推断出这样的含义。她抬头看看前方,警署已经出现在视线范围内了。

 

    “如果差不多了,”雾切没有正面回应苗木的道歉,表情透露不出任何感情,“狛枝君你应该回避一下,然后由我将苗木君送回牢房了吧?”

 

                    ***

 

    开庭当日。

 

    雾切提前很长时间来到警署。她没有叫来任何刑事,而是独自为苗木带手铐穿绳索。

    虽然这件事显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苗木并没在意。他似乎是因为疲惫而一直心不在焉。

 

    “苗木君,”雾切在给苗木系绳索的时候,俯在他耳边说了一段话。说过之后,她就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在一个明明已经系得很完美的结上浪费时间。

 

    “雾切桑……”苗木压低声音,他完全无法认同雾切这种冒险的举动,“怎么可以?我不能让你受到牵连啊!”

    雾切没有停下手中无意义的举动。她从余光看见苗木的表情里满是担心——这种感情无法伪造。

    “没事,不需要担心。”雾切说道,她本来想在这里打住,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继续,“再者说,我所谓的警视头衔有名无实,警署里的人都不信任我,我觉得你也可以看出来。虽然我不在乎这些或者这个头衔,我只是想做侦探。赶快找个理由下来更好。”

    “但是我怎么可以——”

    “你不是自愿的吧?”雾切现在放下了手中的动作,半蹲在地板上眯眼仰视苗木,后者因为这句话的出现而显得有些畏缩。雾切不知道这种表现的原因,不过她觉得自己追问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如果你是自愿的,自然可以无视我的话。就像我刚才说的,我并不在乎我的头衔,我想做的侦探、想要的是真相。如果你能协助我,让真相水落石出,当然是最好的。”

    “雾切桑真是……”

    “我对你们之后的冒险计划并没有兴趣,如果你执意要为之,那就悉听尊便。”雾切的表情有些严厉,“不过我只想提醒你,采取你自己都不认同的手段,我不觉得会达成你所期望的结果。”

 

    “雾切桑还真是……”虽然带着手铐,但是苗木还是有点苦涩地笑出来了,“雾切桑啊。”

    没有理会对方莫名其妙的话,雾切唤来几名刑事,准备将苗木押送上庭。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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