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茶

Don't bomb when you are the bomb, bomb bomb bomb bomb bomb bomb~

[狛苗][TOA Series]Orders from Her Majesty 2

阅读/喜欢/评论 感谢。

传送:一 


2017/1/31 修改。


Trials, Orders, and the Anonymity:

                  Orders from Her Majesty

 

2. No Escape from Custody


    第二天雾切是在警署外面碰见狛枝的。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鬼鬼祟祟地在警署附近寻找着什么。

 

    “早,狛枝君。”雾切向对方打招呼,她本意是想吓吓对方,却并未如愿。

    “早,雾切警视。”狛枝回应道,十分自然地将文件夹藏在身侧雾切看不到的地方。

 

    “又来探望苗木君的?”瞥到狛枝小动作的雾切问道。

    “雾切警视又需要我像上次那样‘探望’了吗?啊哈哈哈,”狛枝突然大笑起来,“很困扰啊。苗木君和我,其实都不是那么高调的人呢。”

    “这个名单里究竟有没有你,我觉得还是存疑的。”雾切说。她现在已经带着狛枝来到警署门口,并唤来了女刑事准备探望工作。

女刑事有些为难地瞄了狛枝一眼,不情愿地答应下来,并远远避开狛枝。

      有可能昨天那一幕,为雾切上演的同时,也是为女刑事的准备的?雾切思索着。

 

    “这算是强制探视吗,雾切警视?”狛枝慢条斯理地笑着,似乎并不是真正意味着自己所说的内容。

    雾切仰过头斜视着狛枝:“你说的算。”

 

    事情在狛枝的笑声中算是告一段落。

    雾切叫来几个刑事准备,又找到昨天拜托其找到狛枝档案的一个刑事。期间狛枝过安检门的时候,负责安检的刑事把他叫下,但是狛枝挥了挥自己别在领口附近的金属镜框,耐心询问对方是否可以带眼镜进去。于是刑事没有再阻拦,痛快地放狛枝进了探望室。

    雾切继续站在探望室苗木诚的身后,一边等待两人的对话吐露出什么新线索,一边翻阅狛枝的档案。

 

    “今天的苗木君也是希望满满呢~”狛枝继续说着不痛不痒的话,他的所作所为根本体会不到一点律师的职业道德。

    雾切瞥向苗木。就算看见狛枝,他也只是情绪稍微高涨了些,话还是不多。雾切把注意力重新转移到手中的档案上。居然是真名呢,狛枝凪斗。同样是希望峰曾经的学生,77期,称号是“超高校级的幸运”,比苗木似乎大上一岁,但样貌却比实际年龄看起来略显年少。同苗木的档案一样,希望峰学园的就学记录之后就是一片空白。不过苗木的档案上倒是没有提及他的称号。

 

    等一下。77期的狛枝比苗木大一岁,也就是说苗木可能是78期生。与自己是同期的。

    雾切盯着因狛枝滔滔不绝而显得有些无奈的苗木,后者正伸手挠脸颊有点勉强的笑着:所以这也就能说明十神为什么会紧张这个案子。而自己对于苗木其人怀有的遥远熟悉感,也是和这个有关系吗。失忆的事情会不会也有关系?

 

    “苗木君。”像是突然发现什么,狛枝嘴角一直挂着的散漫笑容消失了。他站起身,双手扶在玻璃壁前的案台上。眼睛里似乎有一丝红光闪过,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的手臂,怎么了?”

    苗木飞速地把手腕藏在衣袖下。他把双手放在双膝间,这个角度狛枝是看不到的:“没什么啦……不小心摔倒的。”

    雾切上前不由分说地抓起苗木的手腕,并撸起他的衣袖。虽然后者很不情愿,但是他根本没有抵抗的力气。

 

    “你们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些都是什么情况吗?”雾切抓起苗木有着青紫淤痕的手臂,向对面有些慌张的刑事问道,“我没记错的话,XX刑事,昨天是你们和警部负责审问的吧?”

    “雾切警视,你听我解释,我们真是没想要做什么的,都是警视总监的意思!”刑事急忙摆手,“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警视总监?只不过是这么小的一个案子而已,他亲自出马干什么?”雾切眯起眼睛,明显怀疑刑事回答的真实性。

 

    “喂,我说,雾切警视,你们也差不多够了吧。”狛枝歪着脖子仰起精致的脸,眼睛中的红光愈发明显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我可是把努力培养的希望交到你们手里了喔?虽然对你们这些牵线木偶本身并没有抱期待,不过,刑讯逼供也太过了吧?我就实话实说,”

    狛枝张开双臂,他泛着红光的眼睛像是瞄准猎物一般盯着雾切:“你们连给希望做垫脚石的资格也没有。我也忍耐得快到极限了,这件事一解决,我就要把你们全部——”

 

    “够了,狛枝。”

    一直表现温顺的苗木突然声色俱厉地打断狛枝,他眼睛眨也不眨,直直看向玻璃壁那头眼神危险的人:“给雾切警视道歉。”

    “可是啊苗木君,”狛枝似乎恢复了一些理智,但还想继续反驳,“他们可是……”

 

    “没有可是。现在道歉。立刻。”

    苗木没有丝毫退让。而狛枝闻言叹了口气,耸耸肩坐回到座位。

    “对不起啦雾切警视,请原谅我的失控。”狛枝没什么歉意地说着,他眼中可疑的红光逐渐消失,整个人又恢复成之前没什么紧张感的轻松优雅,“希望您能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过如果您想追究的话,我可是全力配合呢。”

 

    “请不用在意。”雾切用审视性的目光盯着狛枝看了许久,最终还是向后者摆摆手。她决定暂时放过这个可疑的狛枝,因为警视总监的行为更值得调查。示意身边的刑事继续监视两个人的互动,雾切离开了探望室。

 

                    ***

 

    “所以属下只是好奇您怎么有时间来插手这样一个小案子,恕属下冒昧。”

    重复着无聊的恭维与客套,雾切在电话的这一头期望着警视总监能给自己一个不是那么敷衍的答复。

    “雾切警视,我已经说过你不要插手这个案件了吧。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过大材小用了。”

    “这样说的话,身为警视总监的您,更加大材小用了吧。”完全无视了对方话语中的威胁与不耐烦,雾切直接指出。

    “雾切警视,你是不是有点越界了。”

    “属下不敢。但是属下觉得向您再明确一下属下的立场比较好,”雾切语气坚定,“属下原本只是想做一名侦探,如果您觉得属下不适合目前这个职位,随意调动就好了。”

    电话的另一端沉默了。雾切静静等待了一会儿,对方终于再次开口。

    “你还真是顽固啊,不管过了多久都是。”对方似乎妥协了,“这次的事情是天愿会长下的指示。这件事已经不能再拖,那些家伙已经开始出现反应了。所以你好自为之,确保明天的审判顺利进行。”

    “天愿会长,”雾切握紧话筒,“怎么会?为什么这个毫无悬念的小案子连他也要插手?苗木诚到底是什么人?”

    “所以你也该明白了吧。这个案子到底有多么危险。就到这里为止吧,雾切响子,否则我不保证会不会违背诺言。”

    “诺言?”雾切重复道。她还想再继续追问些什么,但是对方并没有给她任何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雾切盯着手中发出嘟嘟声响的话筒,觉得自己的心情很差。她用着不小的力道放下话筒,引得身边的的办公的警部不小心将订书器钉在自己的虎口上。对方大叫着握住手腕,雾切则是再次拿起话筒:“帮你叫救护车?”

    “不、不用了……”警部有些虚弱地说道,他的伤口上的铁钉十分刺眼,“苗木诚的案子还没解决,而且我明天要上庭作证……啊,真是惨啊。”

    “这个不是问题,”雾切表现镇定,话语里找不到一丝破绽,“刚刚警视总监已经把这个案件全全委托给我了,你就安心去医院吧。”

    “真的?”警部有些怀疑。

    “毕竟是希望机关相当重视的案子,”雾切依旧没有动摇,“警视总监也希望我们能全力投入。如果不信的话,”雾切拿起话筒,“你可以现在问一下警视总监?”

    “不、不用了。”听到要向警视总监核实,警部立即放下了自己的坚持。他握着手腕站起身,准备自己去医院。

    “不用救护车?”雾切不动神色地问道。

    “这点小伤不至于啦。我自己坐出租车去就好了,那么雾切警视,一切就麻烦你了。”警部向雾切挥了挥完好的手,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不过我这样真不像是希望之邦的刑警呢,明明应该在第一线坚持到底——”

    “保重身体也是工作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雾切打断对方的话,生恐他反悔。

    “说的也是呢。”警部似乎是完全同意了。于是他穿上外套,准备去往医院。

    “等一下,案件相关的材料你还没给我呢?”雾切阻止了对方前进的脚步,而他闻言非常疑惑地回过头。

    “关键证据和材料已经交给检察官了喔?雾切警视想要做什么呢?”警部边说边眯起眼睛,似乎起了疑心。

    “因为我刚刚接手这个案件,对这个案件还不熟。”雾切的脸平静如水。警部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

    “你已经很了解了吧?这几天都是你在审问苗木诚吧?”

    “没错,但是你也知道他这个家伙不肯配合,嘴巴很紧。”雾切装作无奈地摊手。警部审视性地打量了她一番,最后松开眉心,决定相信她。

    “材料在我第二个抽屉的文件夹里。”警部将自己口袋里的钥匙掏出来,抛给雾切,“虽然我这样是越权了,不过雾切警视,您最好别看不该看的。这是对我们两个人好。”

    “感谢提醒。”雾切面无表情地抓过钥匙。等警部完全消失在视野中,她才拿起钥匙去取那一直禁止她接触的案件材料。

    案件经过是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事情了:十天前的下午三点十六分,苗木诚在毗邻未知区域的希望市公园里被发现。他身前是一具被割喉的儿童尸体,手中是一把染满鲜血的刀。嫌疑人与受害人之前从未有过任何交集。

    未知区域是以人造海岛前塔和市为起点,一直向内陆延伸的一条带状区域。这片区域是希望之邦的官方禁区,任何人都不可以入内。

    法医鉴定结果证明这把刀就是造成受害者死亡的唯一致命伤的凶器。看似是完全没有任何悬念的案件。不过。

    雾切撩了一下头发,摸着下巴思索起来。这个案件看似毫无悬念里面却又很多疑点。首先,是报警人。案发后报警前的间隔短得不可思议。因为毗邻官方禁区,人根本不会在希望市附近来往,更何况这么碰巧地撞见命案现场。如果说受害者生前的求救吸引别人前来报警也说不通,因为按照法医的鉴定结果,受害者是被一刀割喉致命的,没有受到任何其它的折磨。这个恰好撞见命案现场的人未免也太过‘幸运’。

 

    报警人的存在,简直就像是为了这个事件而特意准备好的。

    套住苗木,迷惑警方的圈套。

 

    不知为何,雾切突然联想到了狛枝的疯言疯语。她摇摇头,将这些没有证据的猜想推出脑海。

    接下来是一张当时接案刑事的笔录。雾切无聊地扫视着纸张上耳熟能详的案件经过,却不经意间发现笔录中有几段文字被涂黑。她抱着尝试性地心态将纸张对着阳光,从反面努力辨认。

<嫌疑人情绪非常激动,他要求……拨打急救……嫌疑人手机中有急救……通话记录……>

    按照常理来讲,如果苗木诚真如材料里叙述的一般,是个作案动机是取乐的杀人魔的话,是不会为受害者拨打急救电话的吧?而且这一段关键记录为何被涂黑?果然还是和希望机关那些家伙有关系吗?

    雾切一边思索一边翻出现场照片。这些照片的角度都很刁钻奇怪,没有一张给了凶案现场正面全景。心中吐槽着现役刑事的摄影技巧,雾切将这些照片一张张地拼凑起来,企图复原完整的场面。而她的手在拼凑起某两张照片的时候,停下了。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这是陷害,无可置疑。

 

    “苗木诚案发时候的衣物呢?”雾切突然问出口,她的话把身边工作的女刑事吓了一跳。

    “诶?那个,已经当作证据交给检察官了吧?”女刑事支支吾吾。

    “血迹,血迹在哪里?”雾切的情绪反常地激动。她双手支着办公桌,俯视着在她阴影中颤抖的女刑事,“接案那天,你也在场吧?”

    “在、在的,血迹肯定有吧,他可是杀了人诶!”女刑事惊恐地努力回忆着,然后突然想起,“啊对了!有一点比较奇怪,就是他上半身都干干净净的没有血迹啦,全都在他鞋子和小腿上呢。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如果想要处理血迹也要处理得完美一点啊。话说回来雾切警视,您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雾切将自己的情绪再次掩饰好,“只是想到明天上庭要提供的证据而已。我现在再去凶案现场看一下。”

    “还去啊雾切警视,这个案子已经定了吧?”女刑事的语气和之前警部的语气一样,满是怀疑。

    “毕竟明天要上庭,还是谨慎些好。”雾切向外面走去。她停顿了一会,想出如何最好地安抚以及麻痹“他们”的话,“这可都是为了我们的希望啊。”

    “您所言极是。”女刑事皱紧的眉头闻言完全舒展开,眼里也放射出喜悦的光芒。目的达成的雾切一刻也不愿在这里耽误,拿起车钥匙和地图,就向凶案现场出发了。

 

                    ***

 

    “雾切警视,您在这种危险的地方,做什么呢?”

    刚到凶案现场的雾切还没展开调查,熟悉的散漫声音就从她上方传来。她抬起头,用左手遮挡阳光,看清对方是站在儿童滑梯顶点的狛枝。

    和平时在警署看见的装扮不同,狛枝这次只穿了件简单的T恤,外面则套了一件军绿色的连帽大衣。他的鼻子上也没有架着装饰作用的金属镜框。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的。你在这种危险的地方,做什么?”雾切边说边掀开黄色警戒线走进公园,“破坏案发现场,小心我逮捕你。”

    “雾切警视,贵警署的取证工作不是早就完成了吗?”狛枝双手插在口袋中,脸上的笑容无比灿烂,“所以这里已经不是禁区了吧?而且啊,我刚刚说的那番话只是在担心雾切警视您呢。这里离绝望残党的活动区域那么近,您身为警视,不会不知道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雾切决定假装听不懂对方的话。她四处打量着,终于在秋千附近的地面上发现了残留的血痕。

    “该怎么说呢,你们所谓的希望还真是彻底啊,居然连绝望的存在都否定掉了,”狛枝张开双手从滑梯上滑了下来,但是他长长的腿令他根本不可能在儿童滑梯上有多少移动,“希望本来就是需要绝望衬托的,把绝望否定了,又何来希望呢?”

    “这只是你个人的观点吧。”雾切拿出现在根本不会有人用的胶片相机,对着地面上的血迹照了几张照片。血迹似乎有人清理过,但是清理得并不彻底,还可以匹配得上。

    “所以你们这些家伙真的很无聊啊,根本就不懂希望真髓在哪里嘛。”狛枝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笑着站起身。

    拍完照片的雾切将相机收好。她冷淡地向狛枝看了一眼。

 

    “喔?所以你要搞绝望衬托希望的那一套吗?然后陷害自己的恋人,你以为你是谁?”

    “我并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家伙喔。如您所说,我是他的恋人,是他希望的垫脚石,您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呢?”虽然脸上还是笑着,但是狛枝眼睛里却有杀意,“起码我不想被你们这些扭曲的希望评价我的希望观。”

    “彼此彼此。”雾切毫不客气地回敬。她走到警戒线附近,准备撩开出去的一瞬间又想起一件事情,“是你报警的。”

    “您的话已经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了,还想让我说什么呢?”狛枝貌似无辜地摊摊手,“是啊,就是我报警的。这不都在您预料之中吗?”

    “所以你的希望也没好到哪里去呢,”雾切翘起嘴角,“和我们这些扭曲的希望相比。”

 

    几乎是预料之中,狛枝突然向雾切冲去。雾切拔出腰间的配枪指向狛枝的眉心,后者的手离雾切的咽喉只有一厘米。

    “雾切警视似乎和那些牵线木偶还是有些不同的呢。”像是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狛枝笑着收回了自己的手,“虽然选错了阵营,但是真正的希望光芒似乎也存在于您的身上呢。您要好好保重,继续发扬这个光芒啊。”

    雾切的手指紧捏着枪一动不动。她没有回话,皱紧眉心盯着狛枝的笑脸。

 

    “再碍事的话,我就不得不采取点手段了喔?”

 

                    ***

 

    “苗木、苗木!”

    正处在睡梦之中的苗木突然被铁栏外面急促的敲打声惊醒。坐起来揉揉眼睛,他还以为是狛枝叫他起床继续去搜寻线索。不过他打了个呵欠张开双眼后,就发现自己是处在冰冷拘留所中的事实了。

    “苗木、苗木!”

    铁栏敲打的声音更急切了。苗木有些神智恍惚地看向不知为何被打开的门,发现朝日奈熟悉的脸就在那里。他有些难以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眼睛,重新看过去,不过朝日奈并没有因此消失。

    “朝日奈桑,我好想你!”苗木有些激动地跑向朝日奈,伸手拥抱了对方。他注意到朝日奈身后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蓝发女人,是月光原美彩。

    苗木的心一沉。

    “我也好想你啦苗木!”朝日奈先是感情热烈地回抱了苗木,又再次拉开距离仔细打量对方,“这么长时间你就一直消失!话说回来啊苗木,怎么四年过去了你样子一点都没有变啊?”

 

    “要叙旧的话等逃脱出去再说吧。”月光原轮椅前方巨大的屏幕上,兔美支支吾吾地说着,“虽然已经把这里的监控和警报系统黑掉,不过应该也坚持不过太久……”

    “啊说得没错月光原桑!”朝日奈突然反应过来似地握紧拳头,她不由分说地拉起看着兔美陷入沉思的苗木,“快跑啦苗木!这边已经被天愿他们搞坏了,我们需要回去——”

 

    “抱歉朝日奈桑,我不能走的。”

    苗木满是歉意地笑着,打断了朝日奈的自言自语。他伸出自己的手臂,按下按钮并露出手环;“虽然具体是什么我不能说,不过请你看这个理解一下。”

 

<NO ESCAPE FROM CUSTODY>

 

    “这是什么……不要管这个啦苗木,”朝日奈激动地抓住苗木的双手,“你究竟知不知道你现在情况多么危急啊?赶快一起逃走啊。”

 

    “对不起我不能。”

    “苗木怎么和以前一样顽固啊……”朝日奈叹了口气,而她身后的月光原则操纵着轮椅后面的机械臂,直接抓起了苗木。

    “反正先将苗木君带离这里就可以了吧?”兔美在屏幕上扭捏着,“其余的我们之后再说。”

    “不……不行!”苗木激烈的反抗,但是这一切都被朝日奈无视了。

    “月光原桑多谢了!”朝日奈抓住月光原轮椅的靠背,准备三个人一起从这里逃出去。

 

    “不行的,朝日奈桑!我不能从这里离开!”苗木大叫,他的声音听起来几近哀求,“拜托了!”

    “苗木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干嘛……”朝日奈回过头无奈地说道。她还想再说点什么,不过却被另外的声音打断。

 

    “我很同意。”

    清冷的声音自走廊末端响起。雾切举着枪,一步一步从阴影中走到众人的视线里。

 

    “雾切……响子,”朝日奈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这就是你选择的道路吗?!”



TBC

评论(6)
热度(118)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山茶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