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茶

Don't bomb when you are the bomb, bomb bomb bomb bomb bomb bomb~

[狛苗][TOA Series]Orders from Her Majesty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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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在这里:点我

原著基础上、发生很大变动的未来篇。实际是反乌托邦(说到这里可能大家也都猜到了)。

虽然有点奇怪,不过这篇(TOA 第二部)狛枝和苗木上来就是情侣关系,第三部中才会去细水长流地培养感情。

是按照第一部走的,所以这里开始的狛枝儿被洗过脑。之后会不会有转机,我不告诉你XD,但是要相信希望。

苗木在这里因为某些原因的限制,多余的话不能说,行动力也随之直线下降,请大家给他(还有我)一点耐心。

苗木消失四年中发生的事情,第三部会有解释,所以要等一等。


2017/1/31 修改。


Trials, Orders, and the Anonymity:

                  Orders from Her Majesty

 

1. Sealing Order

 

    雾切看了看手表。坐在她面前的少年依旧有点为难地笑着,缄默不语。

 

    她原本并没有想在这种无聊的案子上浪费时间,不过这个少年有点熟悉的眉眼,还有周围人阻拦的态度,令她觉得不插手不行。

    不过她也没什么选择,如今的和平时代,除去偏安一隅的前秩序维护者,还有所剩无几的绝望残党,这个世界实在是没有什么人有这个闲情逸致去犯案。

    “你的名字叫苗木诚是吧。”雾切翻着对方少得可怜的两张档案,“除去希望峰学园的就学记录,其它什么都没有呢。毕业之后的三年你去做什么了?”

    “雾切桑你知道的吧?”苗木还是那种有点无奈的笑容,他茶绿色的眼睛里有一种温暖的感情,“不要再玩这种游戏了好吗?”

    “你这是在和我套近乎吗?”雾切冷淡无情地说道,她注意到对方手腕上有一个形状奇怪的手环,“对我来说没用的。还是老实交代比较好。”

    “我不能说喔?”苗木还是那种有些古怪的态度,“就像是备忘闹钟的事情一样,雾切桑还记得吧?”

    雾切没有说话,审视性地看向对方。

 

    虽然档案显示,这家伙和自己是同龄的,不过样子却是十六、七岁样貌干净的少年。他个子不高,态度有些谦卑,说话却不卑不亢。虽然从外貌来看,大概他是丢进人群里就找不到的类型。不过按照这种独特又矛盾的气质,他却偏偏是在人群中脱颖而出的那种人。

 

    “果然雾切桑还是不记得了呢……”苗木闭上眼睛向后退了一些,他的笑容依旧只是多了一点苦涩,“这样的话我就真的什么都不能说了。”

 

    他的衣袖因为向后退的动作略略掀起。雾切瞥见他手腕上手环的全貌:正中间是一只长相奇怪黑白相间的熊,旁边的金属上有一块小小的单色显示屏,有什么东西在上面一闪一闪发出红光。

    “那个,”雾切指指他的手腕,“可以给我看看吗?”

    “可以喔。”完全没有拒绝的意思,苗木大方地伸出自己的手腕,并且将袖子拉至手肘部分,让雾切可以更方便观察手环。

    雾切并没有客气。她拿起苗木的手腕,仔细观察那圈金属物体。单色显示屏旁边有一个按钮,雾切思考了下,排除了炸弹的可能性,然后点了这个按钮。

 

                    <SEALING ORDER>

 

    屏幕上鲜红的字体只闪烁了一会儿,就重归黑暗。雾切摸着下巴,思索起来。

    “这种东西现在是带不进来的吧?”

    “不好意思雾切警视,这个手环我们找尽了各种办法也无法摘下。不过之前都详尽地检查过了,并没有任何危险性。”雾切身后的刑事有些紧张地回应道。

 

    苗木还是保持着那种顺从的态度。不知为何,他这温顺的笑容让雾切觉得非常碍眼,她宁愿这个人激烈地反抗她,这样的话她心里莫名的不舒服可能就会好一些。

    “苗木……君,你被人胁迫了吗?”雾切不知自己为何突然在这人的姓氏之后加上敬称,她本来是没有这个打算的,但是他的姓氏脱离舌尖的那一刻,敬称就自然而然地跟出来了。就好像她在过去很长很长时间里,一直习惯于这样称呼某一个人。

    对方听见雾切的话后,表情突然出现了微妙的变化。他张开了嘴巴,似乎终于准备说点什么有用的话,却在中途又闭紧嘴巴。苗木将头低下,不让雾切再看他的表情。

 

    “我就说实话吧,苗木君,”雾切叹了口气,决定接受并使用这个称呼,“我不觉得你是凶手。但是你这样一直不肯合作,我也很难办。”

    “审判是在大后天吧。”苗木似乎完全没有在意雾切的话,答非所问,“在那之前,请雾切桑先忍耐一下。”

    “忍耐什么?”雾切捕捉到对方话语中的关键词,但却没有得到任何进一步的解释,“所以又不可以说吗?这个,和你的手环有关系?”

    苗木摇摇头,笑了一下。

    “……我会查出来的。”雾切站起身,不愿再浪费时间。另外一方面,她自从看到苗木的瞬间,心中某个部分就一直奇怪地揪紧着,似乎有些什么东西就要破土而出。但是也就至此为止,无法深入。

    “雾切桑……”雾切走到门口时,苗木突然又开口了。他的表情是欣慰与苦涩的掺杂,“你能没事,就比什么都好。”

    雾切最后奇怪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叫来门外的刑事,关上了门。

 

                    ***

 

    “那么,非常感谢您的帮助。”

    “不用啦……!再者说狛枝君,也应该多来看看那个,谁来着?啊无所谓,反正他看起来很寂寞啊。”

    “是说苗木君吗?他没有我也无所谓喔?况且,为了替他铺平道路,我不得不做很多事情呢。”

 

    语尾带些慵懒的男声传进刚走出审问室的雾切耳中。她没有走进接待室,只是在门口侧了一下头,隐隐约约能看见负责接待的女刑事红着脸,和一个有着蓬松白发的高挑青年说话。

 

    “狛枝君,”女刑事红着脸,慌慌张张拉住对方的衣袖,“你最近有没有时间啊,有一部新上映的电影呢……也是狛枝君喜欢的希望题材啦,刚好有两张票所以、不是特意邀请你喔!”

    “惦记着我这种人,真是非常感谢你的好意呢。”白发的青年带着温和的笑容,不动声色地抽出了自己的衣袖,“不过呢,我还要先完成手上的工作。等案件完结之后可以吗,保证你会大吃一惊喔。”

  “啊!当、当然没问题!对不起因为自己任性耽误了狛枝君的工作——”女刑事慌慌张张地继续说着。而雾切眯起眼睛。

 

    女刑事显然没注意到狛枝的用词:“大吃一惊”。

    既然刚才提到过苗木,看来这个奇怪的家伙和苗木诚有一定的关系了。搞不好他就是苗木的代理律师。

    雾切没有停下脚步,她走到警署正门时白发青年也走到了那里。他的视线在雾切的脸庞和警衔上依次停落,随后对着雾切点点头示意,走出了正门。

    直到青年消失,一直挂在他脸上让人不舒服的笑容,也没从雾切脑海中消失。

 

    不知为何,只要和苗木扯上关系,所有的东西都会变得过分地奇怪。

    甚至包括雾切自己。

 

                    ***

 

    外面稍稍有些冷。雾切的车停在离警署不近的公共停车场里,她要绕过几条大路和小巷才能过去。

    城市里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液晶屏幕。不知为何,雾切很是讨厌这些东西。她同样讨厌手机、电视、电脑,以及一切和科技看起来有关系的事物。她从来不用手机,虽然这点也给别人和她自己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但是她宁愿克服这些麻烦也不愿去碰手机。实际上,只要不小心瞥见别人的手机屏幕,她就会觉得自己的头痛得不能自已。

    雾切飞快地躲窜进小巷中——期间她一直盯着地面,尽量让繁华街区的荧幕光芒不要影响自己。她走了大概有四五十米,身后广告的音乐和灯光渐渐减弱至不见,她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准备在走到停车场之前稍微享受一下这份宁静。然而她并没有享受多久,因为有两个人从昏暗路灯的阴影中跳了出来,向她走来。他们看起来来者不善。

 

    “两位有何贵干?”雾切停住脚步。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得罪过谁,但是手还是握住了腰间的配枪。

    “不要紧张,雾切警视,我们只是想好好和你谈谈,”其中一个人走到路灯下,衣服破破烂烂的看起来似乎是前秩序维护者,“和你谈谈我们的希望。”

    “你想说什么?”雾切捏着枪的手握得更紧。两人其中的另一个绕到她的后方,似乎是准备偷袭。

    “不要装傻了,雾切响子,”路灯下的人不怀好意,“和我们的希望一起从绝望中逃脱出来的你,再清楚不过了吧?现在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陷害我们的希望,无非是想讨好未来机关,再往上继续爬吧?真是肮脏啊,你这样的货色,当时没有被救、处刑掉就好了。”

    雾切完全听不懂这个人的话。有一些只言片语,比如希望、绝望、处刑,似乎能引起她大脑某处的共鸣,但没有更深层次的波澜。她摇摇头,并不准备将这些人无聊的话放在心上。

    “所以呢?虽然不清楚你在说什么,不过据我推断,应该是和我目前接手的案件有关吧,”雾切关注着对方的反应,一边用余光监视左后鬼鬼祟祟的人影,“苗木诚,没错吧?”

    “……你也好意思提他的名字,”突然似乎被激怒一般,男人跳了起来。他的表情十分狰狞,“雾切响子,你就继续和未来机关那些混账继续勾结吧!”

    “我想你可能有几点错误。”完全没有受对方的影响,雾切声音冷静,“首先,我现在是一名警察,和其它并没有关系。其次,未来机关是四年前的旧称呼了。现在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组织。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如果你想给我找麻烦,我觉得这不是很明智。”

    雾切空闲的手抽出警棍,将身后扑过来的家伙击晕,另一只一直握着配枪的手则迅速地将枪对准身前的人:“毕竟你们这些前秩序维护者可是一直在通缉名单里的。”

    “喂,你们这些假希望怎么能违背你们那虚假的信条——”男人在雾切的枪口下丝毫不显畏惧,反而狂笑起来,“来吧,开枪吧!让我的死亡见证你们的假希望,其实不过是和绝望残党一样货色!”

    雾切并没有开枪。这个人的话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让她非常熟悉,但是这种熟悉感对于她来说却很陌生。似乎是很久之前、被她遗忘掉的——

 

    “真是危险啊,雾切警视,差一点就要开枪了呢。”

    安藤的声音响起。雾切眼前的家伙突然被人从身后锁住手臂,他惊慌地在空中飞踢,但是全无效果。

    “杀人是禁止行为啊,雾切警视怎么就不明白呢?难道还要流流歌好好教你吗,也可以,流流歌我会好好给你上一课的喔,毕竟啊,流流歌的工作就是清理社会垃圾呢。”安藤窃笑着走向被架起的家伙,而锁着后者手臂的人似乎迎合似地向前探了探身子——微弱的灯光打在对方的兜帽上,照亮金色短发。是十六夜惣之助,完全在意料之中。

    “我还没有开枪,另外课程的话,免了谢谢。”雾切收起枪,准备不再理会两人。

 

    “你们这些未来机关的走狗!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们如愿的!”被困住的家伙继续情绪激动大吼大叫,语毕他一头撞向路灯杆,但是却被十六夜制止了。

    “不行喔,这么危险的举动……”安藤轻轻抚着男人的脸颊,对方很不领情,又伸出舌头准备咬舌自尽。不过他并没有成功,因为安藤将自己的手帕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

    “不要这么激动嘛。流流歌的工作就是让你们这些社会垃圾感受到世界的美好喔?一旦体验过,你肯定马上就会迷上、停不下来的。”安藤的表情似乎是在回味什么极上的愉悦感,而雾切则对这个表情感觉到有些反胃。

    雾切没有再理会陷入个人世界中的安藤。另外两个找她麻烦的家伙一会儿安藤也会收拾干净,所以也不需要她再做什么。雾切收起配枪,继续向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

 

    雾切打开自己家门的时候感觉自己快要累瘫了。她打开灯,把钥匙扔在门口的柜子上,然后把自己整个人丢进沙发中。

    雾切的家看起来就像是上个世纪的产物。如果让别人看见她的家,肯定又要怀疑她和守旧的前秩序维护者们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她的家里没有电视,没有电脑,唯二的娱乐设施就是一个堆得满当当的书柜,和一个看起来残旧不堪的收音机。因为她不用手机,所以家里还有一个老式的有线电话。

    将束缚头发的皮筋取下,雾切将一头长发散在沙发上。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令她不知道究竟该先思索哪一件好。不过,这些事件似乎都围绕着一个焦点。而这个焦点,就是苗木诚。

    但是这家伙的过去几乎一片空白。雾切褪下自己的手套,边叹气边思考自己去拜托某个人调查的可行性有多高。她把手套轻放在一个相框的附近,又仰着头将相框举到半空中。

 

    这个相框可能是雾切家里科技含量值最高的物件了。像框中,小小的雾切被举高,她和爸爸一起开心地笑着。相框里显示的是一段不连贯又很短的画面——只有大概七秒的每秒三帧影像。尽管这样,雾切却总是能在这些画面里安静下自己的内心。她猜可能是与她已经记不清的爸爸有关系。虽然她并不想承认。

    感觉到自己紊乱的思绪回复正常,雾切就小心地把相框放回了原本的位置。她又闭上眼睛,准备整理一下目前的线索,但是却被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断了。

 

    会给她打电话的,现在除了那个家伙也不会有别人。雾切克制住自己不想理会的冲动,站起身去接电话。

    “您好。这里是雾切。”

    “雾切,你到底怎么想的?!”

 

    十神像是质问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来。虽然雾切早对此有所预料,但是她没有想到十神对这件事反应这么强烈。

    “十神君,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雾切决定暂时先不给明确答复,等对方再说些什么之后再做回应。

    “我明明之前有说过不要你再涉险了吧,你为什么就是锲而不舍?难道你非要……算了,苗木的事情也是,你真的就打算这么办了?”

    “十神君,请你说得清楚一些,”雾切注意到十神似乎对自己刻意省略了一部分内容,“你这样说话我很难理解。”

    “算了,你不要再管。”对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稍微有些自暴自弃,“这件事你查到这里为止,别再深入。苗木的事情,我再想想办法,不行还有叶隐和朝日奈那些家伙,虽然一个两个都靠不住。”

    “所以十神君现在不仅是颓废到放弃事业,连生活也要放弃了吗?和那些前秩序维护者联系,你以为你在做什么?”雾切的声音清清冷冷,“虽然据说我们是同学,但是作为警察,我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在眼皮底下发生。”

    “雾切你……”十神似乎是想爆发,但是他最终还是作罢,“你就保持这样吧。我会想办法的,你保持这样,就比什么都安全。”

 

    还没等雾切回应什么,十神就挂断了电话。

 

                    ***

 

    刚刚来到警署准备继续审问的雾切注意到接待室里的异常。这次的她并没有远远观望,而是直接走了进去。

 

    雾切隔着十几米就能闻到远远传来的荷尔蒙味道。女刑事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沉醉地看着对面的白发青年整理文件。她视线一动不动地放在对方骨节突出的修长手指上,简直就像被粘在上面一样。

 

    雾切咳了一声。

 

    女刑事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跳起,直立身体僵硬行礼:“雾切警视!”

    雾切挥挥手叫对方不要介意,不过女刑事还是心有余悸地绷紧身体。白发的男人饶有兴趣地看向雾切,打量了一会儿就站起身,向雾切伸出手来。

 

    “您好,雾切警视,我是狛枝凪斗,苗木诚的代理律师。”

    狛枝友好地笑着。他身形削瘦高挑,一头不羁白发,笑起来的样子很斯文。他身上穿了一身裁剪合体袖口精致的黑西装,而脸上则戴了一副红色的全框眼镜。虽然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可疑人物,但是雾切就是觉得这个人身上有什么东西不对。

    “你好,狛枝君。雾切响子。”雾切配合地伸出手去,“你的视力没有问题吧?”

    “您还真是洞察力敏锐呢,”狛枝大大方方地伸出食指扶了一下镜框,“只不过是为了增加专业度的小装饰啦。让您见笑了。”

 

    苗木找这种家伙做律师,真的没问题吗?

    “你是想见苗木君吧,没有问题。”无视对方的话语,雾切直击目标,“请稍微等待一下。”

    说过这话的雾切就指示女刑事做好准备工作。女刑事把狛枝带到探望室,而雾切则在其它几名刑事的陪同下,将苗木带进探望室的另一边。

 

    “苗木君~”坐在座位上的狛枝推了推滑下来的眼镜框架,笑容有些灿烂过头,“苗木君即使身处绝境,也还是闪耀着希望的光芒呢。啊啊啊,有幸目睹你一路成长过来的我还真是幸运呢。虽然有些遗憾开幕时不在场,不过我会尽全力坚持到闭幕呢。”

    雾切抱着自己的手肘,静静等待苗木的反应。既然自己在这个人嘴里撬不出来任何线索,那么听听他和别人的交流,说不定会有什么提示。

    “狛枝君……”苗木在玻璃板的后面有些勉强地笑了一下,“你也还是很有精神呢。”

    “那是当然啊,为了苗木君的希望,我不好好努力可不行呢。”

 

    越来越奇怪。雾切盯着两个人的互动,无法无视名为狛枝的青年身上令人不安的气息。不过狛枝却就此打住了。他坐在座位上,双手插在口袋里,笑容从容不迫。

 

    雾切在这份过久的沉默中挑起眉毛。

 

  “那么雾切警视想要看的是什么呢?果然还是这个吧。”像是终于准备好了足够的铺垫,狛枝缓缓地站起身,单手摘下眼镜,挂在胸口的口袋上,“如果您想看自己想看的东西,就必须要协助不才的我一下呢。”

    “你说。”雾切有些好奇对方究竟想要使出什么花样。

    “您可不可以特别准许苗木君把脸贴在玻璃上一下呢。只需要一会儿,拜托您了。”狛枝大方请求,而雾切没说什么,只是示意身边的刑事按着苗木的肩膀,使后者的脸不轻也不重地贴在了有些凉意的玻璃板上。

 

    “十分感谢,雾切警视。”狛枝动作优雅地走到玻璃板前面。雾切还没有猜到他究竟想干什么,不过苗木显然猜到了。因为他的耳朵已经红透。

    “苗木君,请你再忍耐一下,”狛枝低喃着俯下身,他的眼睛中疯狂与爱意并存,“再忍耐一下下就好……”

    他将自己的嘴唇贴在玻璃壁上与苗木嘴唇相对应的位置。狛枝的动作很轻又温柔,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来得更传情与深情。只看他的动作,会觉得他像个刚刚陷入恋爱不能自拔的柔软少年。然而。

 

    完成自己动作的狛枝退回到椅子上。并没有受到震惊视线的影响,他还是很开心地笑着。

 

    雾切的表情还是很正常的,并没有泄露她内心的想法。不过狛枝向她的方向补充了一句之后,她就不太确定自己是否掩饰得足够好了。

 

  “雾切警视,”他说,“这样您满意了吗?”

 

    苗木一直盯着狛枝的青绿灰色眼睛里似乎有光在沉浮。狛枝将视线转向苗木,他对眼前景象非常满意。

 

   “苗木君……”狛枝的声音很轻,几乎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吸气的颤音,“再忍耐一下,你就可以成为完美的希望了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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