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茶

Don't bomb when you are the bomb, bomb bomb bomb bomb bomb bomb~

[狛苗]Desperate Love Swindlers 上

架空。大概内容是恋爱/婚姻骗子江之岛,带着自己的小学徒狛枝,企图以色相诈骗有钱人家的小少爷苗木。因为是恋爱/婚姻诈骗,所以不可避免有一些江之岛讨好苗木的情节(江之岛的CP是松盾,她和苗木的关系是完全出于金钱这一目的)。

叙事视角在江之岛,所以会看到很多她三观不正的内心吐槽以及Fei法举动。

和淡凉凉脑洞的结果,这里至少有一半脑洞属于她!

因为实在没时间,所以我切开发了,希望别介意。

分级:R (只是为了安全)

*请不要模仿江之岛在这篇文中的任何行为。


                      

                Desperate Love Swindlers


        "所以,江之岛老师,您之前提过的理论,其实就是刚才那位先生所讲的PUA吗?"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白发青年举起速写本,而他干净的手指正握着笔杆在上面疾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可真是太了不起了——”

       “谁和那种下三滥的骗小孩东西是一样的啊?别开玩笑了,盾子我做的是艺术,艺术懂吗?你不是艺术生吗,这都不懂,怪不得走投无路跑来和我学诈骗,”江之岛翻了个白眼。她正举着一杯大半空了的马天尼,两只脚毫不顾忌形象地搭在狛枝左侧的高脚凳上,而她的嘴也没闲着,一根樱桃柄被吐在了满是狼藉的桌子上。“再说我都和你说多少次了,叫我老板好嘛。”

       “好的,老板。”白发青年马上痛快地重复。没过多大一会儿,也就是江之岛把最后一口酒灌进自己的喉咙的空档,他便捏着自己的下巴继续发问,“江之岛老师,其实我还有一点不太明白,那就是……”

       “噗——”

       “江之岛老师!您没事吧?!”

       与江之岛喷出酒水同时响起的是白发青年身下椅子突然挪动的咯吱声。江之岛阴着脸,不满地将空了的酒杯丢回桌子上,而白发青年半边被淋湿的脸庞让她稍微觉得好受了点。

       虽说那副关切的神情对她情绪好转只有负面效果。

       江之岛咳了几声,她冰蓝色的眼睛充满厌烦地盯着眼前半面头发被洇湿的青年,对方无辜的模样很快将她残余的好心情消磨殆尽,所以她只得病恹恹地靠回椅背,任由头脑中某根错位的筋使劲扯着自己即将失控的理智。

       “狛枝君,叫我老板。”江之岛拖长声调扣上手机的翻盖,懒洋洋地将右腿放在左腿上。“还有,把帐结了。那家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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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惹人烦的家伙叫狛枝,特征是长了一头理不齐的白发,外加对惹人烦十分有天赋。

       江之岛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她同他根本没任何交集,她也从未对自己的伟大事业进行过任何校园招聘,反正就是几个月前的一天,江之岛正在办公室里对电话听筒大呼小叫,然后这个倒霉的家伙就非常自便地推门而入。

       “条子吗你?”江之岛举着电话听筒,语气同表情一样不善。

       “对不起打扰了,”门口穿着白色针织衫的男青年文质彬彬,虽说他好像完全没听进去江之岛的话。“那个,我是来应聘的,江之岛老师。我叫狛枝,狛枝凪斗,今年刚刚从XX大毕业,啊对了,还有这个……”

       狛枝边说边慢条斯理地从文件包中取出一张没有一丝折痕的A4纸,同时快走几步,双手递向鞋跟朝向自己、几乎半躺在桌子上的江之岛。“这是我的简历,请您过目。”

       “……”江之岛挑了一条眉毛,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XX大,不是挺好的嘛?你真知道我这是干嘛的?”

       狛枝的点头不带任何犹豫。“您这里是,那个,就是从事诈……临时性恋爱,婚姻服务的?灰色地带,收费比较高那种?”

       “你真不是条子?”江之岛漫不经心地问,她的手随意地将那份简历接到自己眼前,而这个动作,时常在日后令她自我质疑她是否真的能百分百对未来预测准确。

       她的意思就是说,她不该聘狛枝,因为狛枝是个废物。这是江之岛在他们相处的第三天得出的结论,并且这个结论可以一直应用至今。除了在结账方面狛枝这家伙能发挥出一丁点的用处,其它时候,特别是涉及到他该做的本职工作时,他除了长得好看外百无一用。

       他不给江之岛添乱就不错了。

       虽然至今为止尚未提及江之岛所从事的事业,不过通过上文大致可以看出,江之岛其实就是恋爱/婚姻骗子。她没有任何营业执照(也不可能有),公司就租在闹市区居民楼的上下两层,这两层还被江之岛擅自打通了。她在打通期完全不顾及承重墙,更别提装修合法时段这类的细节,所以上上下下得罪了不少住户。那些家伙有事没事地会跑来敲门、敲墙、踏地板、捅天花板,可江之岛完全不为所动,她甚至还给天花板和地板装了好几个强力马达,每天来到公司第一件事就将马达打开,勤勤恳恳地像是工作打卡。没过多久警察就跑来找江之岛,可她不是吃素的, 那个没怎么见过女人的小警察马上被她折服,乖乖地替她将那些没事乱报警的住户训斥了一番。

       “这位是你的前辈,御手洗亮太,我们的宣传部长。”江之岛毫无诚意地介绍,“好了行了。认识就好,快给我回去工作。”

       该御手洗并未来得及发出任何关于欢迎的声响,因为江之岛很快将他又锁回了顶层最里面的房间,而狛枝只得恋恋不舍地抽回自己还没握上的手。对于江之岛来说,御手洗认识的人越少越好。这可不是因为御手洗见不得人,或者是江之岛一直以低能的理由骗对方为诈骗事业辛勤耕耘,她最主要的理由很简单:御手洗这个人本来就有亚斯伯格综合征,强迫他讲太多,他又要抱着自己的电脑好几天不言不语,也不工作了。

       江之岛可都是为了御手洗好。

       “然后这是我们的安全部长,残念姐。”江之岛抱着手臂,伴着马达的震动声,一脸嫌恶地将狛枝带到玄关处被隔断隔开的狭窄空间。狛枝左右打量了一番,最后将视线放在杂乱书桌后的战刃身上。当然,他的视线扫过战刃投向江之岛的狂热眼神时,他不可避免地挑起了一根眉毛。

       “小盾子……”

       “好了,结束,开始工作。”

       在战刃的病完全发作前,江之岛及时地将面向新社员的介绍工作画上休止符。她转身准备回到自己占地9/10的私人办公室,然后不出意外又十分厌烦地听见狛枝那把讨厌人的声音。

       “就这些?江之岛老师?”听狛枝的声音似乎是努力不把自己平日尊敬的程度降低,江之岛猜他大概是被这个诈骗集团一只手数得过来的人数吓到。

       “不然你以为呢?”江之岛不耐烦地说。她一挥手将战刃挤得满满当当的办公桌推空半面,随后战刃十分见机行事地将角落里的椅子抽出,这把椅子在眨眼间的空隙被塞到了狛枝的屁股下,而半秒钟后,无辜眨眼的狛枝被江之岛硬按在椅子上。

       “江之岛老师……?”

       “闭嘴,少问,工作。”

       可惜的是狛枝做不好任何工作。江之岛交代给他让他打电话,他是坐再电话前老老实实地拨号码,可惜他那套说辞完全不对。电话的主题无非就是先测试一下对方的智商是否低于平均水平,是的话就进入“请你打钱”环节,可惜狛枝完全不懂这个道理。他举着电话筒和另一端的人侃侃而谈,而且经常聊得眉飞色舞,谈到某个词时更是兴奋得表情扭曲。他对面的战刃被他吓得不轻,她甚至还问了好几次江之岛这次的雇员有没有什么问题,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战刃还给当时的狛枝拍了好几张照片。

       江之岛则完全不关心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狛枝表演了什么新的颜艺,她只关心狛枝还能不能骗到人了。耐性十足地等了半个月,江之岛便不对狛枝在电话诈骗上天分有什么期待,改让他去发邮件。她原本以为只是贴贴自己大胸脯的照片,再编几条“姐姐空虚寂寞冷/甜美寡妇在线等人/贵妇不能产子急求有缘人”,总会有人上钩,可狛枝这家伙捧着电脑闷头打了快两个月的字,也没半个人回他。最后江之岛忍无可忍地抢过他的电脑,阴着脸浏览他的发件记录,惊喜地发现狛枝写的那些破烂玩意都发给了机关政要。

       “……”

      鼠标滚轮滑动的声响填满了尴尬的沉默。

       “这种类型的比较有挑战性喔?江之岛老师这么厉害,肯定不想同一群白痴打交道吧?”狛枝耸耸肩,样子无辜极了。

       “……你别发邮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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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江之岛十分看不惯狛枝,目前却还把他带在身边的原因。他实在是做不好任何事情,所以江之岛就想试试这家伙能不能有点实战的天赋,毕竟对方脸长得好看。她想过要辞掉狛枝,然而遇见这么点小事而就退缩可不是她的风格,就像是她最近对付的刺头小少爷,情况确实是困难重重并且得不到对方的一丝配合,可她不会转移目标的。如果她就这样服输,怎么对得起自己江之岛盾子的名字,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在诈骗圈混下去。

       “那个,我说,江之岛小姐,”对面冥顽不化的褐发青年挠了挠自己的脸颊,语气中是十足的不情愿。“我之前就说过了,我现在没恋爱的打算。如果今天不是我爸……”

       “小诚,怎么还和人家这样见外啦!叫人家盾子么~”江之岛嗲着嗓子。她平时乱七八糟地梳成双马尾的头发,目前正顺顺滑滑地贴在背后。扮成处男杀手的乡村少女模样可不是她想,全是因为这副样子是眼前人的最爱。天知道江之岛打听到此人最喜欢的偶像是“舞园沙耶香”时有多绝望。然而一码归一码,尽管这位小少爷品味不怎么样,不过这不妨碍他爸爸有钱。

      “江之岛小姐……”江之岛口中的“小诚”,苗木,现在的表情几乎是痛苦了。江之岛其实也很痛苦,因为她身边的一个两个都不肯乖乖听话,不论是这个苗木还是自己身边在本子上沙沙速记的狛枝。“那个,其实我之前就说过,江之岛小姐可以找点爱好……之类的,毕竟我还要上学,而且那个……”

      “讨厌啦,是觉得盾子烦了嘛。人家好伤心的呢,小诚。”

      “说实话,是有点。”

      气氛一时尴尬异常。江之岛不太满意地撇撇嘴,苗木这家伙一直都是老好人的角色,能这么说话看来是被逼得无可奈何。觉得这样尴尬下去也不是办法,江之岛便开始回想电视上女孩子的笑容,努力模仿对方俏皮眨眼以缓和气氛。她不知道自己做得成不成功,因为一直把头埋在笔记里的狛枝终于回到现实中透了口气,而这久违的动作把她打断了。

      “啊,江之岛老师?”狛枝疑惑地歪头,甚至还用笔点了点自己的脸颊。“我又有些不明白了,对象的反应和您所说的不一样啊?这次的对象是哪种类型的……呃,苗木君?”

      终于把脸从速记本后挪出的狛枝张开嘴巴。他有些不敢相信地推了推眼镜,随后微皱的眉头松开,他轻笑出声。“我说嘛,原来是这个‘小诚’呀。苗木君,真是有一段没见了。”

      话音还没落下,江之岛就把目光转向了苗木。她的大脑--被某根筋拉得生痛的大脑——正在飞速运转。

      阴暗的灯光下,一直兴致缺缺敷衍了事的苗木,有什么东西忽然跳进了他的眼里。细小的光亮在他眸子中流转,而这对眸子的主人笑了笑,以一种江之岛从未听过的温柔语调,开口了。

      “好久不见,狛枝君。”

 

      失败、失败。

      江之岛确实在赌“狛枝究竟有没有实战才能”这方面赢了,可这并不是她想要的胜利。

      一直以来对威逼利诱甚至色诱丝毫没有动摇的苗木、像是根木头一样不解风情的苗木,甚至被江之岛怀疑是不是阳痿的苗木,对着狛枝就像换了一个人。狛枝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只会烦人的白发怪对着苗木就能开发出除了让人精神不悦外的社交新技能。这两个人间不断互通的暧昧电波快把江之岛搞吐了,直至现在她回味起来也能感觉到胃部发寒。

      江之岛非常不开心。她不只是恶心,还非常不开心。

      作为自己诈骗目标的对象,没爱上自己,反而被自己手下的傻学徒勾去了魂,没什么能比这儿更能让江之岛感到不爽的了。这种不爽自从松田……

      算了,不提他也罢。

 

      “您今天不去见苗木君吗,江之岛老师?”跟在她屁股后面的狛枝眼巴巴地问。他还是一如既往令人厌烦地将脸埋在速记本之后,天知道他究竟是在鬼画符些什么玩意。

      “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江之岛不耐烦地说,她将厚厚一摞传单扔在狛枝的手上,“工作,去,现在。”

      预料之外的一摞厚纸差点把狛枝手上的速记本打翻。他勉勉强强地接下,鼻子上挂着的眼镜都因为激烈的晃动歪了半边。

      “工作什么?”狛枝问,他半弯膝盖将传单半置于膝盖上,抽出一只手扶好了自己的眼镜。

      “你以为自己的工作是什么?苗木诚?”江之岛嗤笑。“话说回来你到底来我这儿干嘛的?让我不痛快的?”

      狛枝选择性地没有回答这些问题。

      “我该去哪贴这些传单呢,江之岛老师?”

      “自己想,我雇你不是吃白饭的。”

      江之岛最后的语调表明她正处在爆发的前夕,就算是完全没有察言观色概念的狛枝也立刻闭上了嘴巴。对方的沉默令江之岛甚是满意,所以她决定将剩下的时间浪费在让自己快乐的事情上:她又去捣鼓天花板上那两个马达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的。

      也就过了不到两个小时,江之岛便对自己的马达和楼上歇斯底里的喊叫声感到厌烦。很快烦腻是江之岛人格的主要组成部分。她左瞧又看,实在找不出御手洗之外的玩物(战刃就算了吧)。可惜御手洗在做江之岛之前要的小视频,实在倒不出功夫来让她欺负,所以她觉得无聊得快要自世间蒸发。

      无聊到她都开始怀念狛枝的胡言乱语……等下,狛枝。

      她想她也许找到了一个解闷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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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是下午三点二十六分。目前正处于酷夏,比起午间没有太大减弱的阳光正晒在江之岛裸露的大腿根部。

      江之岛的心烦意乱足以将这一丁点的不悦盖过。她不耐烦地跺着脚,心里想着自己一旦抓到狛枝没好好工作的把柄,就要狠狠地敲他一笔再把他丢掉。她眯起自己的眼睛,抬起太阳镜。经过几分钟的搜寻,她如同自己预料一般发现了烈日下不紧不慢的狛枝。

      虽说她脑子被那个家伙强行开了一刀,可还是不赖的嘛。就像是狛枝这种对付起来还是绰绰有余……等下。

      烈日下的电线杆旁有的不只是老老实实贴传单的狛枝,还有一个这个时间应该呆在图书馆看书小少爷。该小少爷顶着一撮永远压不下去的翘发,张着两只手围在狛枝的身边晃来晃去。阳光洒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两个或是已经迈出大学门槛,或是一只脚已经踩在大学门槛外的小青年,一瞬间竟然快乐得像是无忧无虑的少年。

      碍眼,实在太碍眼了。

      狛枝可是在非法粘贴小广告。他身边那位干的也好不到哪去,狛枝黏完了广告,小少爷就伸出自己金贵的手指去扣。最惨的是小少爷扣还扣不干净,只能勉强把广告的四角揭掉。两个人就这样围着电线杆,一个贴一个揭(只有四角),他们两个人做的是换做任何一位油腻中年都是让人无法忍受的光景,可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做起来却感受不到一丝猥琐气息。这不合常理,并且让江之岛不爽。最后这点尤其重要,江之岛一般不顾及常理,她只想要自己爽。

      ……不过,说起图书馆江之岛才想起来,苗木是XX大的,和狛枝是同一所大学。苗木今年大四,而狛枝刚毕业没几个月。

      江之岛咧嘴笑了。

      ……有点意思。

      “这用的什么胶水啊?能不能给我推荐下,学校用的都掉得超快……”

      苗木半真半假的抱怨声打断了江之岛的沉思。她抱住手臂,暂时收起脸上算计的笑容,躲进阴影中。

      “我也不知道喔,苗木君?”狛枝耸耸肩。“学校里用的确实是……哈哈哈。”

      “我就说吧?之前在社团得到时候就是,狛枝君贴的那些从来都不……嗯。很久之前了,那个时候还在一个社团呢……”苗木快乐的语调在末尾降了下来。在江之岛的方向看来,他小小的背影有些失落。“为什么……狛枝君要做这种事情呢?而且还是跟着那个江之岛。”

      这个时候她就不是江之岛小姐了。抱着手臂在心中暗暗吐槽,江之岛向前迈了一步——电线杆附近的两个人影已经向前移动了。

      “……”狛枝一开始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沉默着用卷起的传单轻敲苗木的头,在对方疑惑地望向他的同时,狛枝笑了。“我还以为苗木君的话能理解呢。这可都是为了更灿烂的希望呀。”

      喔。希望。这是狛枝打电话时癫狂的根源。只要提到这个词,狛枝的手就会黏在电话听筒上,连战刃的刀都割不开的程度。

      江之岛虽然能摸清狛枝大致的行动规律,可她一向搞不清狛枝的思维是为何如此运转的。看远处苗木疑惑的样子,她可以安心地确定不只是自己搞不懂。问题不是出在她引以为豪的洞察力上,而是出在狛枝这人的脑子上。

      “狛枝君还那样热爱希望啊……”苗木感叹道。这个乱七八糟的理由不知道为什么就被他接受了。这个苗木也不是什么普通人,虽说江之岛自之前同他打交道事就能察觉出这点了。

      “要不要相信我一次?”狛枝突兀地提问。

      “诶?”

      这没头没脑的对话被江之岛完全听厌倦了。她兴致缺缺地自苗木缓慢点下的头上移开,在空中胡乱飘了一会儿,就飘向了刚刚被苗木蹂躏了不少时候的传单。

 

      这张传单,在江之岛的记忆中,原本是这样的。

 

      而这张传单目前的样子,如下。



 

 

      ……她要宰了这小子。

      “哦对了,苗木君,其实你可以找个风筒的。”在江之岛被脑中的某根筋扯得没法完全爆发、痛苦万分之时,最后响起的是狛枝的声音。“那个吹一吹,很容易就可以揭掉喔。”

      她要宰了苗木诚和狛枝凪……不,她要先恶狠狠地骗他们一笔。她要把苗木的家财骗光,还要看到他跪在地板上求自己。她要让狛枝这家伙再也不能叫自己“江之岛老师”,她要他和苗木反目成仇,她还要狛枝跪在地板上叫自己老板。

      就这么决定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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